棠印

这里单单纯纯,只有我爱的人。

【秀花邪】三怨来梦

老吴第一人称,是gb和bl,内含秀邪,花邪,伪花秀。


别问,问就是作者终于疯了,还有我一疯啥都写的出来。


可以接受的话请——


——


我不止一次地回忆着那些漆黑阴沉的雨幕,看大雨倾盆而下,打磨着曾经疲惫不堪又难以回首的往事,没有岁月如歌,只有四周镜面破碎后被跃起的碎渣划出的猩红的血珠,它们在空中飞旋,最终在地面凝落成花。


随后又来了一把锤子十分轻易地就敲碎了这所谓梦中梦,我的思绪被从千万光年外拉回,涌入我开始聚焦的视线的只有一片黑暗,迟缓的神经在下一刻感受到了身后的温度和缠绕在我腰上的胳膊,还有身前搂住我脖颈的滑嫩皮肤,以及颈侧被噬咬和舔舐的隐隐痛意。


我想这或许还是一场梦,又重新闭上眼镜,任四周如潮水般涌来的绝望和情欲把我淹没。


——


我想起以前是在狭窄的弄堂巷口遇见的小花,他用红绳绑着两个马尾辫穿着花色连衣裙,搬进了我住的胡同做了我的新邻居。


那可能是他唯一的黑历史。


当时我妈刚从商店里回来,看见这小姑娘长得好看便满心欢喜,看看解雨臣又看看我,觉得自己儿子天真无邪的大眼睛还是比不上隔壁小姑娘水汪汪的灵动眸子,就一股脑儿地把买来的糖都塞到了解雨臣的手里,看着他原本快要哇哇大哭的满脸委屈转变成了笑嘻嘻的笑脸,才转过身终于想起了我这个新失宠的亲儿子。


如果他真的是那个可怜巴巴的水灵小姑娘的话,我想他或许会成为那个让我此后几十年都难以忘怀的和童年有关的惊鸿一瞥,想想,多美好,清风拂过的胡同弄口,冰凉微冷的青石板和黑瓦白墙,坐拥了一整片火红夕阳的漂亮女孩子。


一切幻想破碎于我开学在讲台上见到的那个短发却和原来小姑娘长着一样脸的清秀男孩子。他在那一场的下课挨个儿座位给同学们分糖,分的和我妈抓给他的那把一模一样。


于是我单方面和解雨臣结了第一个怨。


怨那一把糖,也怨那第一次不合时宜的心如鼓擂。


我和他结的第二个怨是因为秀秀。


年纪小的时候的心动堪称来得快去的也快,何况那个年纪谈个锤子的长情。短暂的时间过后我和小花单方面和解,然后一转身看见一起玩到大的秀秀站在我身后,要拉着我和她一起去新发现的秘密基地。


最终的结果是放学后我们仨拉着手并排浩浩荡荡地走上了校门口的大路,去往秀秀的秘密基地一探究竟。


然后我开始喜欢秀秀。


三个人的友谊逐渐成型,而我也光荣地成为了必定要退出的那一个。那所谓绯闻并不知从何而起,小花和秀秀被班里的同学起哄成了炙手可热的班对cp,每当他们的作业本叠在一起的时候,他们下课凑着说话的时候,被老师同时叫起来回答问题的时候,都会有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在下面吼出一声狭长的“哦——”,然后在教室这间狭窄的一方天地里就此起彼伏地被绵长欠揍的起哄声充盈着,在最后终止于老师忍无可忍地对讲台实行蹂躏般地拍打。


那个时候我还很喜欢秀秀。


我去问我同桌,明明是我们三个经常在一起玩,为什么大家都要起哄小花和秀秀。


我同桌很认真地端详了我一会儿,随即摸了摸下巴。


“你有经常和他们在一起吗?没看出来兄弟你喜欢当电灯泡啊……”


他开始从小花和秀秀的每个举动开始分析他俩是真的,世界上又多了一个懂得嗑cp的男孩子。


我不知道是不是所有人都能懂那种明明是三个人的故事我却没有姓名的感觉,至少我想不通的只有明明是我先认识秀秀的,为什么被排除在这段关系外的却是我。


我在初中毕业那年终于决定放下了那一生中最长情的一次喜欢。但其实如果后来没有那么多糟心事儿,我应该会找到一个能让我爱很久的人,那种超越于喜欢这种朦胧好感之上的,与胸腔共愤喷涌的爱意。


秀秀和小花作为年级里的风云人物,他们的志愿意象早已被传得人尽皆知,我听了一耳朵的超一流重点中学,随后默默地在志愿填报表上写了一所外地的高中。我要和曾经快乐与悲伤夹杂并存的时光说再见了,我很开心。


而这段本应该很快乐的时光又出现了一些小小的插曲,我快要走出这片奋斗了三年的土地时一个和我同级的女孩子从远处跑来,她在我面前站定以后又开始双手无措安放,无奈之下她只得作罢,支支吾吾地嗫嚅着问我答不答应她。


不知道她在问什么的我和她同样地无措,只不过我脸上又多了一份茫然若失。我们就那样僵持许久,她受不下去了过路人频频侧目的目光,终于再一次开口:


“就是我放在你抽屉里的信……”


我想我并不知道她在说什么。我叫了她的名字,和她说我并没有收到任何东西。她的目光在我叫她的那一瞬亮了些许,然而又在不久之后暗淡下去。


我和她说了最后的再见,在擦肩而过的同时我又听到了一声轻微的叹息:


“你其实可以直接拒绝我的。”


第三个怨是我单方面和小花跟秀秀二人结的。

我满怀期待地走进高中教室,然后我又看到了他们两个。


秀秀蹦蹦跳跳地跑来拉着我的胳膊喊吴邪哥哥,小花在一旁靠着桌子双手环胸,冲我挑了挑眉毛:


“吴邪,好久不见。”


这时候我才想起我和他们已经整整一个暑假没见过了,以往我们分别的时间似乎是不会超过三天的。


他们又搅乱了我计划好的重新开始的平静生活。


他们依旧在那三年里熠熠生辉。


——


后来又过了好多好多年,我已经不想去记那一场相识熬过了多久的保质期,我只记得他们两个好像真的做了现实中难得一见的小说男女主,从校服到婚纱,没出社会时学业爱情双丰收,出了社会后学业爱情事业三丰收。


一切都是那么地理所应当,他们大摆的宴席没有邀请我,在那之后许久,某一个我已经记不清日子的白日,我终于收到了他们的婚讯。

和报喜的消息一起弹出来的还有小花邀请我去他们家一起吃饭叙旧。


我走进玄关就看见满桌的酒菜,在社会上摸打滚爬几年磨出的世故让我客套地说了句好久不见,以后多倚仗解总照顾。


我好像在他们的眼里看到了一闪而过的悲哀和狠戾。


我接过了他们的酒,大脑在每一口清液进嘴后早已被淋漓得不甚清醒。恍然间,最后的理智让我看见他们拿出了一枚戒指举到我面前,问我愿不愿意嫁给他们。


那是我这辈子听过的最荒唐的笑话。


酒壮人胆情绪上头,我当场就想摔杯子走人,到门口发现把手死活都拧不开,周围的灯光也在一瞬间暗淡了下来。


昏暗的环境让我的头更晕了,模模糊糊的意识里我好像被谁吻过,颈侧又被谁啃咬得淌下了滚烫的鲜血。


意识全无的最后一刻我依旧在想,这或许只是大梦一场。


累了。


摆烂吧。





(我真是脑子有那个大坑才想的出这种剧情。)

(事实证明我果然疯了。)



评论(9)

热度(101)

  1. 共13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